得知这一点之后,杜洪不免隐隐有些后悔,虽然直到现在他仍然不知晋军那一路骑兵究竟身在何处,可若早知如此的话,他就应该给那一路人马多分配一些战力。
如果能够提前站稳住郿城,局势便可稍作盘活。而且西羌姚弋仲所部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快要抵境,届时以郿城门户招引其军,两部合力未尝不可将晋军那一路骑兵剿杀在关西这一片区域,挟此胜势甚至反攻长安都有可能成功!毕竟长安残破,非是必守,晋军又立足未稳,仍然可说是他们这些关中人的主场。
事已至此,后悔无益,杜洪只能咬紧牙关,勒令加速行军。过去这几天虽然没有什么凶险变数,但是行军效率低下,也实在谈不上将时间充分利用起来,甚至有几名豪帅率部脱离大队,前往郊野搜探坞壁、寻找劫掠目标,更加拖慢了行程。
但是很可惜,且不说咸阳此前如何,就在不久之前,这里还被氐人蒲氏搜刮一番,几乎不可能再压榨出更多油水。因此,这些长安逃军们对蒲氏也是恨得咬牙切齿。
很快,负责探路的斥候又传回消息,言是原本已经向北流窜的氐人蒲氏居然又回到了咸阳城。这不免更加勾动起那些军头怒火,竟有两千余众在未得军令的情况下,直向咸阳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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