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州内或安置在酒泉、敦煌等地,而像枹罕这样需要与王师直接接触的要塞,则另选贤能持重者镇守,以此来消弭王师的戒心,让关系得以缓和。
这一提议看似中肯切实,而且对张瓘其人还不乏回护,但实际用心却是险恶。一方面要将张瓘安排在他们的大本营所在,一方面又要逼迫张骏改换河南镇将,所谓贤能持重者何人,不言而喻。
这是打定主意要摧毁张骏在东面的布置,将手插入其中还不止,甚至连张瓘的性命也不打算放过。这是久屈之下必有伸张,趁着州府与中州行台抗衡对峙之际做出反扑。
这样的局面,张骏自然不可能答应,他宁可亲手干掉张瓘,也不愿在河南的经营。枹罕这个河南重镇,他绝不可能交到那些凉州大户们手中。
一旦枹罕落于人手,都不是说丧失掉日后进望陇上的要塞基地。假使来日行台势力仍然持续壮大,没有了枹罕这个河南要冲之地,他家甚至就连想做窦融都没了资格!说不定就会被凉州土著豪强把持此境,迎取王师入境,让他家更加没了存在的价值。
损失掉一个张瓘,虽然让张骏负上凉薄之名,但最起码枹罕还在手中,另择心腹驻守。作为行台封授的凉州最高官长,必要时他甚至可以稍借行台王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