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好转,但也没有人再提将司马岳送回旧邸,自此之后便一直居住在新亭别业,甚至连儿女都难相见。
    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司马岳病逝于新亭,整个时局几乎都要淡忘了肃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。
    司马岳死讯传出后,台苑并公府使者先后抵达,先是封存府舍,确定死因无疑,之后再以台令告诸于外。而后整个新亭别业内外便开始布设各类治丧事宜,从新亭一直到石头城俱都麻幡招展,令人心酸。
    建康时流们在得知司马岳死讯后,一时间也都多有感慨,无论是否有无亲戚、交谊,多多少少都要感慨几句这位年轻宗王之命途乖张,本是君王骨肉至亲,身份尊崇,更难得个人仪度才情俱都不乏可观,本该是托以王事国务的柱臣之选,只因错亲奸恶门户,最终落得英年早逝,凄惨收场。
    一时间,也多有都内时流汇聚在新亭周边,或以祭告为名,但落实在内心里,更多的还是感怀自身。
    新亭依山傍水,讲到景色风物也确有可供欣赏之处,中兴以来多有都内时流于此交际集会。早年所谓新亭对泣,便发生在这里。
    因为目下别业中还被宿卫封禁,苑中也没有诏令指示应客治丧的礼节步骤,因此时人若想凭吊,只能在周遭架设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