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小事罢了,咱们馆院学子,未来终究要学以致用,能够听教于一众先行的前辈经验讲授,于自身任事也是大有裨益。”
桓冲与韦轨倒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,不过同行而来,知道馆中有这个人物罢了,请他入厅,也只是随口之劳。
韦轨入席后,才见到沈劲等几人所饮也都是果酒并寻常餐食,至于之后冯氏家人送来各种用于赔罪的美酒珍馐,则俱都置在一边,可见即便消遣也都适意而止,不免对这几人大有改观。若只看冯家人那么紧张的样子,他不免要觉得这几人乃是仗恃家势而肆意凌辱旁人的无状纨绔。
厅中议论话题并不因韦轨到来而有打断,此前众人也并非一味调侃沈劲,主要还是向桓豁打听北面战事如何。
沈劲等人虽然也久在关中,但一则他身份如此,桓宣也不敢将他置在险用,二则他们这几人老实说于军中表现也并不如桓豁出色,所以这些日子都是留在三辅之内护境剿匪,还轮不到被选拔前往北方的一线攻伐阵线。
桓豁新从陕北上郡撤回,对于前线战事了解也都颇深,言及兵事,自然翔实具体。韦轨本来还有几分忐忑,可是听着听着,心情也都渐渐平复下来,为桓豁的讲述所吸引,天中虽然消息汇聚,但这种由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