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便也不得不将这一个变数放在其中稍作评估,避免拔苗助长、过犹不及。
大将军的目光虽然并不严厉,但也充满着审视的意味,这不免让王猛如坐针毡、倍感局促,低头看着眼前小案,心情倒也渐渐平和下来。
“王景略,很不错。西行以来,萧、刘之类,包括一众冯翊乡流,对你都是赞不绝口啊。”
打量了王猛片刻,沈哲子才又笑语说道,他顿了一顿,不待王猛答话,才又说道:“兴废之内,纷争难免,物议攻讦之类,李弘度之类尚且不能免俗。王景略既能精勇于事,还能不废于名,不知可有独秘雅声相授?”
听到大将军如此发问,王猛也是愣了一愣,片刻后才拱手道:“薄力微才,勤勉于事已是勉强,实在没有余力再顾其余。幸起微尘,全赖大将军垂青恩用,时流或是因此加顾,又因卑职年浅誉薄位低,远不及李使君勇当方面国务之重,时流投于所好,于大将军面前褒溢于论,实在令卑职惭愧。”
“你可不算位卑了,就连我当年……”
沈哲子本想随口说自己在这个年纪还不如王猛,只是转念又想到哪怕王猛直接担任北地太守,较之早年同龄的自己也远有不如。好不容易得有一次倚老卖老的机会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