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之后主上责问,又要如何收场!”
郑氏若不说这些,石邃还能忍耐几分,此刻他复又被怒火冲昏头脑,指着郑氏大骂道:“你这妇人,既然为人妻室,自当出入追从服侍,年老色衰不得欢爱,空阁独守,累我失父爱!若非如此,我又何必为此乱事?万般错处,俱在老妇,你若能专守怜爱,摒除魅惑,何至于家门贱子频出,窥我储位!”
听到被自己儿子如此羞辱,郑氏已是脸色惨淡如纸,再也说不出话来,整个人后仰倒去,被宫人们忙不迭拥上前来搀扶下去。
石邃此刻更是怒火上涌,也因为委屈更觉得自己行为正当几分,并喝令身后卒众道:“守住宫阁门户,不准一人逃出!”
这样一番闹腾下来,已经到了黎明最黑暗时分,若将视野拔高,可见整个襄国城都陷入了混乱之中,不再只独限于建德宫一处。城东小漳城附近,自有兵士围杀那些城池水灌之后的漏网之鱼。而城南的领军将军王朗也得知宫苑生变,正紧急率领禁卫回援。
无人关注的襄国城郊野中,一路规模并不甚多的骑兵队伍趁着夜幕掩盖,直往襄国城西北角冲去。这一路骑兵虽只两千多军众,但马蹄声雄健有力,所带来的声浪威慑不逊万军。
此刻的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