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闵闻言后则皱眉道:“主上无有此命……更何况,太子殿下?还有王领军,究竟因何而殃?”
眼见石闵虽然仍是迟疑,但也并未一口否决,石遵便继续说道:“太子监国无力,领军守城无能,确凿事实即在眼前,这又有什么值得争辩的?至于领军死因,无论如何,其人身负主上恩用,襄国祸他手中,自保尚且不能,怎么说都是罪大祸国,死有余辜!”
石闵听到这里,心中不免一凛,望向石遵的眼神 不免更加肃然。襄国如此蹊跷局面,可以说王朗之死必有冤屈,但如石遵这么说则是彻底抹杀其人功劳、冤屈如何,甚至身后声名都一应抹去,也确是凉薄。虎狼之子,即便幼小,也不可小觑其择人而噬的凶残禀性啊!
“太子那里,自有我来游说安抚,却不会让他阻拦棘奴你整顿城务事宜。其实襄国城防如何,不过一桩小事罢了,棘奴你都至此,可知主上归驾未远,城务并无隐忧。只是城池内外,诸多因乱而起的亡出之众,则不得不早作镇抚收编,否则也将糜烂成祸。”
听到了这里,石闵才总算明白了石遵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并不是说要将他扶上襄国城守的位置。这也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,而且石闵对此也全无兴趣,他正当盛年,正当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