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过得传主上的这一身骨血而已。你若杀我,我不能阻,但你若能静心听我细言,你我则携手大进可期。”
石闵听到这话,眉头便深皱起来,他将那战刀收回,沉声道:“殿下乃主上嫡传骨血,何言杀伤?末将痴愚,唯知忠勇,恐不足与谋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但他也并没有即刻离去,而是端坐室中,摆出一副亲自监视石遵的态度。
石遵见状,心绪微定,明白这人可不是言中所说对他的谋算全无兴趣,不过用这种不愿合作的态度施压而已。
“言则携手大进,其实于我而言,更多自救,但对棘奴你而言,却是一个难得阔进的良机。你自负主上恩命,而我又是主上骨血,悖逆之论,怎么可能出于你我之间?”
石遵继续缓缓说道:“今次襄国祸乱,诚如棘奴所见,确是多有妖异。当中隐晦种种,老实说连我这个身在此中者都诸多窥望不清。即便目下敌众已经离境,但仍有诸多危困隐患。棘奴你不愿深涉此中,唯以君命当先,这是正确的。都邑之内,一汪浊水,轻率入此,即便没有溺亡此中,周身恶臭,在所难免。”
石闵听到这里,便又深深看了石遵一眼,目光则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重视。这话确是说中他的心事,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