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力不比先主,但也多喜能够常常受教刘公,刘公怎能轻言弃我啊!”
听到段兰这么说,席中崔悦眸中闪过一丝羞恼。刘群也是微微一滞,片刻后递给崔悦一个眼色,而后才对段兰说道:“我只恐庸才惹厌,能得渤海公雅重,殊感荣幸。辽边于我,不啻故乡,我也是难舍此情啊。”
仅仅一个刘群做人质,并不能让段兰满意,他稍作沉吟后又说道:“辽西是我先辈故业,羯国穷迫才痛失祖业。我本身才庸力弱,不敢做尽复旧业之图,但边畔诸多虏众,却是驰骋我家旧庭之恶贼,若真能有济于事,我希望这些贼众能交由我来处断。不知此事,能否决于刘公此中?”
段兰虽然贪婪,但也并非没有自知之明,心知单凭他目下势力,就算有晋国出面调控、重组辽边事务,他也很难再借势独据辽西,兴复旧业,因是退而求其次,希望能够获得辽西这些胡部义从生口。
乱世之中,人口最重要,而偏远苦寒的辽边尤是如此。他所以要将刘群留在身边,除了做人质之外,其实也看重刘群的声誉对那些寒伧之众的招抚之能。
“此事非我能决,但我一定促成此事。”
刘群闻言后微微颔首说道,应该说段兰的态度很不客气,不独要将他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