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大的少辈,在车厢中或坐或卧,精神 都算不上好。毕竟这个年纪正是渴睡,他们却要天不亮便起床穿过全城去求学,也实在辛苦。
“阿秀,早啊。”
车厢里响起打招呼的声音,沈阿秀只是闭着眼哼哼两声,便抱膀歪倒在车厢一角继续补觉。
当大车驶出家门时,恰逢大将军也行出府门,走赴行台,少年们虽然渴睡,但还是打起精神 纷纷下车见礼,大将军只是点点头,示意他们用心进学,然后便在百数卫兵簇拥下直往行台而去。
之后少年们上车,横七竖八歪倒车厢中,阿秀肩膀被人砸了一记,有些不悦的睁开眼,便见沈牧次子、他的堂兄沈勋正一脸贱笑的望着他:“阿秀,听说你昨夜被蒲生反杀?真是蠢啊!”
阿秀听到这话,睡意消散一些,靠着车壁坐起身,捂脸叹息道:“这小子、这小子,唉,真是不可共谋啊……”
说话间,他瞥见沈勋衣襟处探出一截丝帛紧密扎裹的棍状物,便微笑道:“今天又有阵仗?”
“这可跟你无关,你就不要打听了。”
沈勋嘻嘻一笑,将那棍状物又往怀里塞了一塞,坐回去闭目养神 起来。
沈勋怀中那物,有一个雅称,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