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告急,沈二组织大家筹钱捐输呢。”
馆院学子并非都是豪富,许多寒庶子弟都需要馆院的扶助。一些顽劣的纨绔子弟,于是便主动捐输笔墨文具之类,用以换取一定操行分值,馆院对此也并不拒绝,毕竟行台用事诸多,也难有太多资财拨付馆院。收留一些顽劣子弟,得于资助更多寒流苦学,亦是善治。
而跟沈勋混在一起的家伙,操行能高了才怪。
“表兄,我学账真是空了。你……”
郗超又开口解释,庾辑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上前拍拍他肩膀:“你我之间,说这些做什么。若非你平日助我,我早不知被劝退几次。”
眼见庾辑之少有的感性,郗超倒是神 情一缓,只是接下来庾辑之下一句话又让他神 情僵硬起来:“我下月望日,再来找你!”说完后,便对两人点点头,与那同伴勾肩搭背离开。
每月望日,是学子入账的日子。见郗超表情僵硬,阿秀上前拍拍他安慰道:“不妨,到时你再来找我吧。”
这话说的自是豪迈,而阿秀底气所在,自然就是书箧底层那塞得满满当当二十多个学章复刻。
午休完毕之后,学子们复归学舍。下午的课业比较轻松,只有一个时辰。待到堂课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