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所率,的确是远远深刻于外间那些只是惶恐南国势大、唯恐触犯招祸的庸类。
“你能洞悉为父心意,那么之后我也能更加放心将重任委托于你了。”
慕容皝轻拍着儿子的肩膀,神 态语调俱都欣慰有加:“我虽然自奉降表,但羯主仍不会轻信于我,因是之后想要收得更多,仍然还要更进一步。之前羯主令我遣子入质,并出义从部伍入国以助之后战事。我准备择你前往,你意下如何?”
“我、我?”
听到父亲这话,慕容儁真是瞠目结舌,冷汗忍不住就从额头渗出,整个人几乎从席中跳起。
对于儿子稍显过激的反应,慕容皝恍若未见,只是理所当然的继续说道:“是的,你是我诸子之中最勇壮亲昵,着你前往,羯主当不会质疑。能够取信于他,对于之后种种事务都有极大助益。”
“我也知你担心步于四郎后尘,唉,当年我确是失算了,诸多不曾料及,使我爱子毁于季龙手中。但当下形势,我已经与你深作拆讲,较之旧年已经大有不同。如今羯国危亡在即,我是季龙不敢轻舍之臂助,你即便入他帐下,为后路计,他也不会将你遣用凶险。”
见慕容儁只是瞪大眼不说话,慕容皝便耐着性子继续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