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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台壮大是不假,但只要一日没有大军临境,辽边就一日还是慕容皝作主。身在旁人门庭之内,却屡屡触怒主人,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?更何况慕容皝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类,彼此都是要强,若是没有哪一方先让步,必然要碰撞得头破血流。
对于温放之所表现出来的怯懦,阳鹜还是比较满意,知道怕死就好,就可以施加恫吓。
可是温放之在听到这番话后,脸色顿时又是一变:“慕容万年真敢杀我?他、他就不怕……唉,可恨、可恨,慕容仁太过无能,费心为他营造机会,他竟不能……”
“弘祖,慎言!”
坐在中席的刘群听到这里,脸色登时一变,陡然发声厉喝打断温放之的话语。而温放之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,忙不迭闭上了嘴巴。
但阳鹜又是什么人,温放之那无心失言再加上刘群如此激烈的反应,已经让他猜到许多,脸色同样大变:“你们、你们竟然想谋害大王?你、你们真是唯恐辽边不乱,要让此境血流成河才甘心!”
刘群一脸的尴尬,有心要解释几句,张张嘴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。而温放之则是年轻冲动,闻言后索性直接摊手说道:“此前慕容万年迫我出面邀慕容仁会谈,我确有联结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