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正之举,确是悖逆人伦,但也实在迎合王义,不敢因边胡未化之体格而自弃绝远于王统之外。礼或不容,情实可悯,窃势以来,也是忧恐谨慎,急遣老朽至此,不敢更多索求,惟求此边王臣能够体恤忠义难得,稍作庇护周全……”
这一番话语,可谓已经非常恳切,可见这几日的冷落敲打也并非没有效果。
刘群在听完之后,脸色也变得和缓许多,抬手对阳鹜说道:“此中反复种种,我也是身临其境的观望,当中情义之取舍,毋须阳君再作申辩。眼下我也是实言相告,大棘城主能够勇为大义灭亲,使辽士归化有望,我私心也是颇为嘉许。但我虽受大将军信重托事,但也不敢恃恩专擅,特别名位许定,自有大将军并行台诸贤审视裁断,远非我一介边臣能够浪言轻许。”
“大棘城主是否真有归化之良心,我与阳君私下言论如何都可,但若真要取信于行台大人,绝非能够取决于你我。这当中礼制章程,想必阳君也能了然,我这里能够做到的,无非礼书急呈的方便而已,至于最终结果如何,还要敬待行台诏命。”
虽然刘群这里还没有明确的表态,但也总算是松了一个口子,阳鹜闻言后心中不免一定。他也是早有准备,当即便将一早便携带至此的国书呈送到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