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南国诗赋,俱都载录其中。
这些邺地乡流,对于行台而言就是值得维持栽培的群体,他们此前社会地位或是不高,但只要能够紧跟行台步伐,肯定会是河北首先受惠的一批。至于河北那些所谓的经术世家,并不在行台第一轮的接触与拉扶序列中。
《春秋》旧义,且由他去,坐而论道,首推《茶经》。行台便代表着新的章法制度,犯不上再与那些河北世族讨论什么三代得失,想要进行文化上的交汇与申辩,只能进入行台所准备的场景中来。
很明显,沈大将军所主持的这一场茶局,给邺地乡流们带来了极大的冲击,无论是当中所蕴含的文化意蕴,还是单纯这种精益求精的饮食风格,对他们而言都是完全陌生而又极度向往的。特别沈大将军那精妙茶艺、巧施烹饮的形象,在观者心目中更成为风雅卓然的巅峰画面,往后余生每每思 及,都如当日那一盏茶回甘悠久。
不过沈大将军倒是无暇关注这些人之后苦练茶艺的事迹,在安排好顾昌入治事宜之后,便在胜武军拱卫下径直向北。
东武城沈牧接连传来信报,迹象种种表明羯国信都多有不稳,原本预定于开春之后继续进行的北伐战事,将要大大提前。而这一战,沈大将军则不愿再给羯国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