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儿辈虽然痴幼,但既然生此门户之中,亲长俱是人间英雄,自然、自然……我再看一眼,自然义泽久享,是非分明……”
府内阿秀书庐中,沈勋手捧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稿,用心背诵着。对面则坐着阿秀与沈纶堂兄弟二人,阿秀闭着眼,听着沈勋磕磕绊绊的诵读,间或提醒一句“不对,语气不对,太生硬!羔羊唤乳,幼犬乞怜……麒麟,你来为二兄示范一下。”
堂兄弟几人对此都很热心,实在是这种被拘禁在家、足不出户的日子太无聊,又关系到传国玺这种重要国器,少年天性好奇,自然不愿错过。
沈勋虽然不乐于学,但也颇为聪颖,况且由阿秀执笔这篇说辞也通俗易诵,再将神情语气稍作揣摩,便自信满满的去见梁王。
书庐中,目送沈勋离去后,沈纶便转过头冲着阿秀挤眉弄眼,阿秀则没好气瞥了他一眼“你那是什么样子?可真是丑得很!”
沈纶闻言后则哈哈一笑,指着阿秀说道“二兄都已经去了,阿秀你究竟又打得什么坏主意,说一说啊!”
“我看只你坏得很,稍后即便二兄成功,我也要嘱他不许你来分润!”
阿秀听到这话,对沈纶这家伙更加没了好脸色。这小子自己没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