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只是低头抹着眼泪道“此痛终究不是阿郎身受,一件老物伴身几十年,一朝痛舍,这又跟昂藏不昂藏有什么关系我、我实在是”
沈哲子听到这话,更是气得忍不住笑“老物胆壮,还敢讥我你信不信我即刻便让人割了你”
刘长闻言后顿时噤声,胯下夹紧,老脸上表情似哭似笑,别扭到了极点。
终究也是府内听用多年老人,见刘长如此纠结状,沈哲子末了还是对他说道“若只心忧此事,那也不必。之后迁家入苑,无非屋舍更大一些,规令严谨一些,其余概如旧年。你那老物暂且挂在身上,等到何时惹怒了我,便真给你割了发送掖庭作杂役之用”
“这、这么说,是真的不用割老仆还能须尾完整,随驾服侍阿郎”
刘长听到这话,仍是半信半疑,但一双通红老眼中又再次泛起希冀光芒。
“你连忠孝不能两全都说出来,若还要强割了你,我还怕你父母亡灵泉下怨我。滚出去罢,早早入睡,明早苑内中官至此整理,还要你来应付。”
沈哲子又轻踢了刘长一脚,一脸厌弃的说道,老家伙这个年纪早已经人事无能,没想到执念还很强烈。
其实关于内侍中官的问题,此前行台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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