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,还真不好说。”高弦悠悠地说道:“沈弼那么好心地拉我入局,无非就是想要消耗我的财力,搞得现金流断裂最好。”
易明哲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的女婿,“高弦,在你之前,香江不是没有惊才绝艳的杰出华商,但你和他们有一个我认为最大的不同之处,你知道么?”
高弦谦虚地欠了一下身,“还请岳父不吝赐教。”
易明哲缓缓说道:“你总能从香江这个圈子的外面,找到似乎无穷无尽的现金,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。”
高弦被逗乐了,“我在香江之外确实没少赚钱,要不然也不会眉头也不皱一下地在和记身上,或借款、或股份地投了三亿港元左右的资金,也就是五千万美元的样子。”
易明哲一拍大腿,“前年米国《财富》杂志把船王包裕刚报道为华人首富,但他的十亿美元身家主要体现在油轮上,不见得强过你的资产结构,沈弼肯定看明白了这一点,要通过有利银行这个坑彻底压制住你。”
高弦推心置腹地说道:“岳父不辞辛苦地过来为我解说其中利害关系,让我眼前豁然开朗,但惠丰银行出让有利银行,是不是坑,确实不好说,对于我,沈弼的算计,未必能算无遗策。”
高弦说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