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她才像是舒了一口气似的,故作丝毫不在意的样子,将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脖颈处,抬起头露出一个媚态十足的笑容,轻哼,“我说了,我不怕!”
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长长的睫毛颤抖的厉害,声音甚至还有些沙哑。
而如今,她的身形比昔日娇小,眉目里也有浓浓地化不开的愁。
她紧紧的撰着他的衣襟,声音小而可怜,一直在喊,“冷,好冷!”
她这个样子,让他心疼极了。
然而,即使她如今这般畏寒,他依旧没有后悔自己当日曾那样做。
毕竟现在的她,还活着,能说话。
穿过重重的海棠树林子,他走到了自己住的院子里,守在屋外的十一走上前,神情恭谨,“小爷!”
“去取我的金针来!”白从简说。
十一怔了怔,“小爷,你要施针?”
白从简轻轻的‘嗯’了一声,而怀里的萧子鱼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,纤细的手一用力,将他的衣襟扯的更松了。
她的声音,奄奄一息,“若有来世……”
白从简身子一僵,神色里流露出几分苦涩,他边走边问,“燕燕,若有来世,你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