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摇头。
    而白从简倒是十分的想的开,吃药的时候该继续拖着,依旧和从前一样漫不经心拖着。
    他忍不住问白从简,“六哥,你怎么就不担心你自己?”
    白从简回答,“我担心自己,这病就能痊愈么?”
    周隐竹被堵的哑口无言。
    半响后他又说,“你不想想办法,这可是你的身子。”
    白从简淡淡一笑,语气依旧淡然,“这病,能治,但是也等于无药可治。我现在能做的,就当告诉自己,我没病。”
    他说的洒脱,而周隐竹当时听的,却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    周隐竹怎么也没想到,白从简的‘良药’便是自欺欺人。
    十三见周隐竹一脸不甘,皱眉,“你以为小爷不知道,七小姐会炮制药材?”
    周隐竹抬起头,错愕,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这件事情,我不知该如何和你说。”十三又道,“但是小爷曾对我们说,他希望我们能把七小姐当成比他还要重要的存在。”
    “哐当。”
    周隐竹在听了这句话后,握在手里的茶盅立即落在了地上。
    他认识了白从简多年,深知白从简的为人和习惯。纵使是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