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寻欢作乐,死了会很遗憾。
女人,对这些权贵而言,便是消遣的东西。
她们哪有什么地位。
唯有顾氏,她在萧四爷的心里,是有位子的。
“其实,以你的聪慧。”慕百然将篮子放下,又抬起手抚摸驴头,“想要拒绝陆家的亲事,不是轻而易举吗?”
萧子陌笑,“是啊,我想拒绝,是完全可以的。但是,我能拒绝一次,还能拒绝一辈子吗?我这辈子,怕是不能和四婶一样,和心爱的人携手一生了。不过,即使不能在一起,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事,让他想起我的时候,笑的不是那么苦涩。”
慕百然一听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他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萧子陌。
他觉得现在的萧子陌,有些疯癫。
她看似平静的面孔下,早就已经暗潮汹涌。
萧子陌会做什么,他难以预料。
她像是一心想毁了什么似的,决心满满。
但是,萧子陌这次做的,其实和萧家四房无关。
她的仇恨,似乎放在其他的地方。
“人死了,百年后就是一堆黄土。”慕百然说,“谁会记得黄土。”
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