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十分的困难。”白从简一字一句的说,声音缓慢似喃语,“唯有海上的生意,还能博一博。但是,白渝心思太重,而白清又过于轻浮,都不能委以重任。所以,我不到十岁,在船上住着的日子,比在家里更久。后来,也有人想来分一杯羹……甚至还误炸了几条船。”
萧子鱼怔了怔。
她记得,慕百然就是在海上被白从简救起。
莫非就是那个时候?
“之后呢?”她问。
“之后,他们的船都消失在海啸里了。”白从简回答,“唯有我的船,完好无损。”
他说的简单,而萧子鱼却是抽了一口冷气。
前世,他并非和她提起这些。
那时的白从简不过是个孩子……
“为何,后来,你再也不出海了。”她又问。
白从简笑眯了眼,弯弯地似月,“我回来之后,遇见了一个人,她蒙着双眼抓错了人,却依旧高傲不愿意低头,即使知道自己错了,却依旧最硬。她很好,我也很喜欢,只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。直到最后,她问我,酒量如何。”
萧子鱼听到这里脸色“蹭”的一下,染上了一层红晕。
她和白从简前世,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