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卫军士兵押解牧清和邹正一路前行。通过行进间的感觉,牧清依稀猜到了方向。难道要去穿云柱?那里天坑遍布,别院怎么可能建在那里?他渐渐感觉到了山风习习,冷飕飕地直透骨髓。脚下也是绵绵软软的软木梯。青山谷什么时候有了云梯?这是哪儿?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?又过了一会儿,他察觉向上攀爬的态势变成了平步行走,脚下也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。
“怎么还不到?“邹正已经不耐烦了。
“到了!“方脸武士掀去他们的黑巾。
阳光骤然打在眼睛上,牧清和邹正一时受不了刺眼的阳光,眼睛痛得睁不开。牧清手掌遮在额头,避开炫目的光:洁白的云,蓝蓝的天,别院建在天空之中!天哪,这是穿云柱的,“但是在此之前,你我还得给柴大将军一点儿面子。“
他拉起牧清快步奔房门来到房门口,规规矩矩地单膝跪在地上,当房门一开,他就大喊,“启禀将军,邹正幸不辱命,现已将牛三木缉拿,请您发落。“
柴东进轻哼一声并不理睬,视线越过邹正落在了牧清身上。那把造价不菲、做工精美的将授之剑正在他的右手掌心里慢悠悠地转啊转。
邹正偷眼看到柴东进正在玩弄短剑,心中一喜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