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你们天启王室,但那是100年前,现在!我才是国王!”
末尾几句话,极为有力度。牧有业突然僵住了,紧接着他就做出了一件十分离谱的事情。哭!嚎啕大哭!边哭边抽泣:
“陛下,您如此说,真是寒了臣的忠心。呜呜~~”
巴德国王初始怒目,渐次眉舒,最后叹了口气,扬扬手,萧索说道:”好了,好了。我知道你的忠心。谁让你是我的岳丈呢,你若哭哭凄凄,梅妃一定跟我哭闹。说到底,我们是一家人。好吧,你倒说说看,易枫、文墨和司马南为什么是大盗窃国。”他顿了一下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,”若是胡编乱造,本王阉了你个老王八!先说易枫。”
“是。”牧有业脸上一变,止哭为笑,逢迎下作地说,”陛下,我与易枫之父曾经同朝为官……”
“说重点!”巴德国王有些不耐烦。
“是。”牧有业深鞠一躬,才说,”易枫受封定国公已有三年,逢年过节,他可来朝觐半次?”
“是我命他不要来的。西北多乱,有他则安。”
“真的吗?”牧有业反问,他挑拨说,”易枫这小子我清楚,此子与我家不孝之孙牧清并称酆都二少,其心之大,有帝王之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