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直脸上一红,发问:”你到底是什么人?会医术,会通灵术,还会兵法,你是谁?”
“我是牧清啊,我告诉过你了。”牧清笑着说。
“牧清若是如你,岂能把青山谷拱手送人?他那个败类,有何资格与你等身?”
牧清尴尬地笑了。”好吧,他确实是个混蛋。”
黄直又问:”三木兄弟,你说土匪们还会不会来?”
“喏,”牧清向他身后指了指,”他们不是来了吗?”
黄直转身观看,刚才那些土匪果然去而复返。他们开弓放箭,漫无目的的一通乱射,箭羽全部射完以后,掉头就跑,绝不恋战。如此,从午后开始,他们打打跑跑的一直持续到第二日天亮,他们就像一群无比讨厌的苍蝇,打又打不死,追也追不着,让人不胜其烦。到了后来,教廷卫队以及教廷特使自以为摸清了土匪的规律,因而土匪每次来了以后,他们抄起兵器例行公事地走走程序吓跑他们也就罢了。
第二天午后(从青山谷出发的第二天),土匪又来袭扰。就连黄直也懒得理会他们了,他连起码的防御姿态都没有摆,他问牧清:”这些土匪终究是要做什么?打又不打,跑又不跑,实在是讨厌。”
“如果教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