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清回头再次看了一眼跟她睡过觉的安格鲁女人,他对夏博阳说道:“我不想要一个生着尖耳朵、长着獠牙的绿皮肤儿子。”
“但她想!”夏博阳指着跟牧清睡过觉的女人,表情即严肃又诙谐,“能给领袖生孩子,对于安格鲁女人来说,是她们最大的荣耀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加重语气,“安格鲁人遵循自然法则,只有最优质的种马才有资格留下血脉。而你……”
他坏坏地笑看牧清。“当你赢了沙鲁以后,你就是最优质的种马。从现在起,三个月之内,她不会做任何事情,直到确认她没有怀上你的孩子为止。”
“如果怀上了呢?”
“如果怀上了……”夏博阳诡秘一笑,“沙鲁一生都不会和她发生关系。不但是沙鲁,任何一个安格鲁男人都不能碰她。”
牧清对安格鲁人的行为传统实在难以理解。“沙鲁那小子极为雄壮,那女人也凶猛。就因为怀了我的孩子,他们就没有性生活了?他们怎么解决生理需求?”
“我说过了,安格鲁人遵循自然法则,他们没有法定夫妻,很多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。只有最强壮的男人,才拥有无限交配权。”
“交配这词用的好。我就是这个感觉。”牧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