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受了伤,好在没有伤到要害部位,坐卧行走都不影响。”史仁说道,“柴将军,你可知道笑镇长被什么所伤?”
“一定是金钱镖。“柴东进拿出一枚金钱镖,“就像这样的,对不对?”
“没错!张顺将军在信里就是这么写的。他怀疑你私通叛乱。”
“这是栽赃!这是陷害!”柴东进有些歇斯底里,“史仁,你好好动动脑子。你中计了!”
史仁冷冷看着柴东进。“你急什么,你跳什么,你又骂什么?你若是心里没鬼,至于像现在这样焦躁吗?”
此时,将军府议事厅外响起错落有致井然有序的脚步声,还有铠甲晃动摩擦的声音。不用问,这是之前两名离去军官带来的卫队。
柴东进知道哪些卫队是冲着他来的,他强压怒火保持镇静,他伸手讨要史仁手里的信。“把信给我,我要看信!我要看里面写了什么?”
史仁说道:“我说过了。这封信不能给你看。”
柴东进抗辩。“你不给我看信,我怎么知道这封信是真是假?“
“你不用知道这封信是真是假,我知道就行。”
“你就不会有错吗?”
“当然不会。“史仁很自信,“我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