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小,怎么可能会去想那些事情。”牧清说道。
“现在呢?”盖斯问,“你明白了吗?”
“多少明白一些了吧。“牧清面容凝重。
仇大海是个直性子,他哪里想得到这里面的水有多深。他插话说道:“明白什么啦?”
盖斯鄙视仇大海说道:“你这个头大脑子少的武夫,你能多长点儿脑子吗?”
仇大海愠怒说道:“身为阶下之囚,还这么猖狂。是不是想死?”
“你不敢杀我。“盖斯说。
“我凭什么不敢杀你?“仇大海一只手握住了鸣鸿刀,刀身将出未出以作示警威慑。其意很明白,再敢胡言乱语就砍了你。
盖斯只是侧脸瞥了一眼仇大海手中的鸣鸿刀,他并不以为意。他继续嘲笑仇大海。“牧家和易家斗了几代人,相互攻讦讨伐,互相挖墙脚,收集黑材料,为什么易家总是快一步?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。”
仇大海说道:“难道他们用女人控制那些封疆大吏?”
“你总算还不是太笨。但是不准确。准确说,易家用那些艺伎为他收集情报。“盖斯补充说道,“男人都一个德行,爱的东西无外乎就是权、钱和女人。恰好这三点,易家都有经营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