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。”
范瞻对伽蓝说：“你闭嘴！这事儿你得听我的。”
“哼！什么都得听你的。“伽蓝嘟着嘴，“我就不能自己做主吗。”
牧清也接话说：“对呀，伽蓝就不能自己做主吗。她都不想要，您又何必强求呢？”
“她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。“
“我什么都懂。”伽蓝焦急地跺脚说道，“干嘛总把我当小孩子看待。”
“就是就是，伽蓝公主已到婚嫁之龄，”牧清说，“为什么总把她当小孩子看呢。她难道不应该有她自己的选择吗？”他诚恳地看着范瞻，“范老，伽蓝公主穿上软金刺甲之后呢，那是锦上添花。我穿了呢，那就是雪中送炭。您知道的，我身无长技——”
范瞻说：“你身无长技？你的元气厚度，放眼天下能够胜过你的人不过十指之数。”
“——但我现在最大的依仗还是偷袭暗杀，”牧清一点儿也不害臊，他辩解说，“我现在解锁得到的遁隐七杀偏于刺杀，如果是正面拉开阵势一对一的打斗，碰上盖斯、张顺这些人还可以，如果碰到真正的高手，那我可不敢说百战百胜。“
“你还想百战百胜？“范瞻说道，”天下间又有谁可以保证百战百胜呢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