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云天回答说道:“细节并不知道。从函谷关传来的消息说,三天前有一头双足飞龙降落在函谷关城楼上,然后牧清骑着它飞走了。”
“仅凭一头飞龙,牧清就能掀翻鱼儿沟?”易枫说道,“哪里可驻扎着五万精兵啊。还有那么多粮草,就被一把火烧光了?我不愿接受这种结果,也无法接受。”
“人这一生,总有不愿接受的现实,不想承受的心情。”易云天微微低着头,他在观察易枫的情绪。易枫此时惊讶大于怀疑,怀疑大于肯定,他对牧清仅凭一头双足飞龙就烧了鱼儿沟这件事情实难想象。
易云天又说:“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争夺拼杀,每天必须不断地奔跑,与其把情绪浪费在悔恨和懊丧中,不如振作起来想想办法。枫……”他想叫易枫为枫儿,可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,“定国公,从大的格局上看,和牧清相比,你依然优势。站在上风口的还是你。切莫因为一城一池之得失而忽略全局。”
也许是易云天的开导之词起了作用。易枫手肘顶在圈椅的扶手上,手掌半握为拳拖住额头。他的表情虽然颇为颓丧,挫败情绪也很浓厚,但是相比之前那种怨天怨地要好了许多,他说:“现在只有你我。你可以不使用定国公这个称呼。叫我侄儿即可。你永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