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然后落座,然后有些茫然。仇大海在函谷关统帅的位子上还没坐热,现在就换人了?而且还是蓝飘雪,一个外人。少主人行事果然与常人不同。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牧清问道:“有疑问?”
“有。”冯忠说道,“飘雪姑娘名头甚大,但是这些天我观察她,她除了面对你时会笑,其余时候面对任何人她都是冷若冰霜。仇大海将军召开过几次会议,她也去了。在会上,她要么闭目不言,要么沉思 不语,我更没见到她有什么精彩精辟的见解,所以我对她持怀疑态度。再者说了,行军打仗都是男人的事情,军营里讲究袍泽之情。所谓军井未掘,将不言渴;军灶未开,将不言饿;雨不披蓑,雪不穿裘,将士冷暖永记我心。这是将礼。她一个女人家,能做到军灶不开将不言饿吗?”
“我认为她可以。“牧清夹了一块牛肉放嘴里,咀嚼三次咽下肚,“起码她没有八荤八素八碟八碗,外加六十年剑南陈酿。”
“这……”冯忠脸一红,“好吧,我辅佐她的调度就是。”
“不是辅佐,是服从!“牧清强调说,”飘雪将军长于带兵,短于人情世故。你在函谷关时间很长,这方面要多多帮她。“
冯忠眉头微微一皱。“如果是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