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？”林晖问道。
子夜停下了脚步，回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林晖，缓缓转过身来。
“不知道。或许是因为林伊吧！”
“林伊？你想做什么？我警告你，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！咳咳！”林晖大声吼道，情急之下张口便是鲜血涌出。
“我对她没兴趣。”
“那是因为什么？”
“我刚来的那个晚上，她哭着对我说，让我不要杀你。我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，但她的眼泪，是真的！”
“你……站住！”
林晖咯了一口血，叫住子夜。接着，竟然一点一点地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？到现在还要折磨你那不堪的身躯吗？”子夜眼中不解地问道，对于林晖此时的身体状况，他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一个真正的战士，是不会躲在女人的身后苟且偷生，战士，就是要站着死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子夜看着一身傲然与疲惫的林晖，心中很是愤怒，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，也有一个如他一般的战士。“你死了，你的妻儿怎么办？林伊为了你，哭着向我乞求，你就不为她想一想吗？”
“那我，那我只能说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