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一个趔趄,要不是赶忙上前扶住的陆宁成,她就会跌倒在冰冷湿润的地面上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,我是来祭拜虞清宁的,不是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。”陈寒泉整理着被暮秋抓皱的西装,说,“我花圈都带来了,你这个家属也未免太无礼了吧。”
“陈寒泉!你……”暮秋紧皱着眉头,切齿。
陈寒泉冷笑了一声,绕过暮秋,走到墓碑面前,妆模作样的鞠躬,但嘴角却是带着不屑的笑的。
“虞清宁,我们可是很好的生意伙伴,没想到还真是天妒英才啊,你这么年轻就走了,还真是让人扼腕叹息。”陈寒泉回眸对陈婉之说,“来,妹妹,你和清宁也是好朋友,你也来跟清宁说两句话吧。”
“你们马上走。清宁不想见到你们!快走!!”暮秋紧皱着眉头,大声的说。
陆宁成切齿,猛的上前,但还没有走到陈寒泉的面前,就已经被陈寒泉的保镖拦下。
“陆宁成,你想做什么?又想动粗?陆家最没有用的人就是你,每天只会玩些没有用的东西。你想要保护你爱的女人,却只能用你的拳头,真是可悲啊,可悲。”陈寒泉不屑的开口说,最小带着轻蔑的笑容。
陆宁成切齿,紧攥着拳头,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