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父望着陆宁成决然的背影,张了张口想要叫住,但始终没有发出声来。他一拳重重的砸在书桌上。砚台被打翻,倾洒了一地。
……
陆宁成来到锦园的时候,暮秋正在帮着陈姨大扫除。
陈姨似乎上了年纪,很多事情力不能及,需要暮秋的帮忙。
暮秋从梯子上下来的时候,看到手里拎着水果的陆宁成,同时看到的,还有他额头上的血迹。她不由得长大了嘴巴,有些惊讶的望着他。
“暮秋,你干嘛要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?来来来,换我来。”陆宁成一边说着,一边把拎着的水果塞给暮秋,就要爬上梯子。
暮秋拉住了他,皱着眉头说,“要做的事情我都做完了,你要上去干嘛!你的头怎么了?棉纱呢?绷带呢?怎么又流血了?”
暮秋一连串带着紧张的问题,却绕过的陆宁成心里有些温暖,他扯了扯足交,说,“外面的风太大了,把绷带和棉纱都吹掉了,现在医生的包扎技术,可真是靠不住!”
暮秋望了望外面,天气不错,似乎一点风都没有。白色的云彩飘荡在空中,都是一动不动的。尽管暮秋不善于拆穿别人的谎言,但这个谎言未免也太草率了吧。
陆宁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