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,暮秋正在为陆宁成设计下一次摄影展现场的布置。打来的是陌生的号码,暮秋迟疑了片刻才接起来。
“喂,您好,请问是虞暮秋女士么?”电话的那头,是让暮秋感到陌生的声音,她可以确定,她不认识这个人。
“是,我是虞暮秋。请问有什么事么?”暮秋皱着眉头回答,莫名的,一种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。
“请问,陈海荣是你的是什么人?”声音依旧陌生而冰冷。
“是我阿姨,她发生了什么么?”暮秋不由得紧张了起来,陈海荣是陈姨的全名。
“我们是q市市立医院,现在陈海荣正在手术,情况不容乐观。我们查到您是陈海荣唯一的成年联系人,您现在是在美国么?能不能够回来一次……”
后面的话,暮秋没有听到,她手里的电话划落,吧嗒一声落在地毯上。她怔住,片刻之后,泪水从眼眶之中滚落。
陆宁成推门走进,看到流着泪的暮秋,紧锁住眉头,快步的走到暮秋身前,紧张的开口问,“暮秋,发生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在哭?”
暮秋抱住了陆宁成,埋头在他的胸前,再也没有办法抑制内心的恐惧,大声的哭了起来。她哭的像个孩子,任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