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拎了一把。
他微凉的体温隔着胳膊上单薄的衣料传来,像是一股电流,席卷过四肢百骸。
唐芯身子一抖,忙蹲了下去,结结巴巴的说:“奴……奴才收拾兔子。”
深邃的黑眸在她粉扑扑的耳垂上扫过,却又蓦然顿住。
瞳孔狠狠缩动数下。
“难怪……”
“什么?”唐芯拔出兔子,擦了擦兔毛上的血迹,神色迷茫的朝他看来。
他的样子好像有些奇怪。
唐芯头顶上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,没等她弄清天子的心思,人已利落的转身走了。
“难道是我刚才那句话,惹他不高兴了?”可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啊。
拎着兔子重新爬上马背,唐芯仍没想明缘由。
往林子深处前进之时,她悄悄用余光观察沈濯日。
然并卵!
除了那一沉不变的面瘫脸,以及高深莫测的神态,别的,她什么也没看出来。
“啧,”装什么神秘啊!愁死人了。
她心烦意乱的扯着缰绳,连马背上挂着的兔肉,都难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纠结了半响,可当事人却俨然一副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