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阵青阵红,又沉默了几秒,才咬牙说:“本宫让你拿草纸来!”
“噗”,唐芯忍无可忍地喷笑一声,然后火速捂住嘴巴,憋得各种痛苦。
修容一脸无语的看着她,原来她先前古怪的举止,就是为了恶整齐妃?
唐芯好不容易缓过气,揉揉笑得发酸的脸颊,摇头晃脑的感慨道:“真可怜。”
“属下不得不提醒您,害齐妃陷入窘境的罪魁祸首,是您。”她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!
“咳,也不能全怪我吧?”唐芯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,“我只是想逗逗她,没想到,偏偏这么巧,她忽然闹了肚子,你听见刚才的声响了吗?啧啧,那可真叫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啊。”
修容的耳边自然而然回荡起,齐妃如厕后发出的奇异声音。
面颊一冷,甩甩头,拒绝再想。
齐妃足足在茅房里蹲了快一刻钟,双腿又软又酸,可外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“百禾?你死哪儿去了!”她恼羞成怒的吼叫道,“来人啊——”
尖锐的喊叫声,在无人的院中经久不息。
唐芯满眼同情地凝望着茅厕的木门,而后,朝修容勾了勾手指头。
后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