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耳畔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。
“罢了。”
她此时不信又如何?来日方长,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让她信服。
势在必得的暗芒,在眼底一闪而逝。
唐芯忽地感到一阵背脊发凉,偷偷抬起眼睛去看他,却又没能看出个所以然。
“你留下的尾巴,朕已替你清理干净了,今夜不用你在此伺候,跪安吧。”说完,在唐芯迷茫不解的目光下,转身回到殿内。
张了张口,想问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但,沈濯日没给她出声的机会,左臂一扬,内力化作劲风,砰地带上了殿门,重回主位就坐,轻唤了声:“修容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修容从房梁上跃下,静候差遣。
“护送她回去,记住,路上稍微提点几句,点到即止。”他可从来都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善人啊。
薄唇微扬,笑容里满是算计。
磨磨蹭蹭离开乾清宫,唐芯仍在琢磨沈濯日抛下的那句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唐大人。”修容施展轻功追了上来,“主子命属下送你返回御膳房。”
“不用啦,”唐芯刚想拒绝,忽然又想到她是冷面神身边的得力助手,说不定能泄露些口风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