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身为你的雇主,没有他的指令,你岂敢自作主张?你二人分明是一丘之貉!”知府厉声说道。
“等等,等等!”唐芯努力吸收着他传递的消息,神色有些呆愣,“你是说,昨天那人他死了?”
“尸体就在驿站,怎会有假?你莫要在此顾左右而言他,按我朝律法,你二人犯下杀人罪,应即刻收监,三日后问斩!本官念在尔等是初犯,愿网开一面,临死前,你二人可写家书,送与亲人,签字画押吧。”说完,知府向师爷递了个眼色。
后者抖了抖手里的两份供词,朝唐芯走来。
“不是我,我没下毒!谁说那人是中毒的死的?站出来!”她保证不打死他!唐芯激动地跳了起来。
“仵作亲自所验,容不得你狡辩。”知府压根不为所动。
见状,唐芯膝盖一软,直挺挺跪了下去,流泪满面的说:“大人,我冤枉,我比那窦娥还冤啊!您说说,我和那人没仇没怨,我干嘛要下毒毒害他?我家老板更是等了好些年,终于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,这时候下毒,不是自掘坟墓吗?大人,青天大人,您明鉴啊!”
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要多真切有多真切,倒是让听审的百姓有些动摇。
“他说得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