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一并除去,一只不留。”那些村民应当庆幸,未曾将恶意化作行动,否则……
绝美的杀意在眉宇间窜动,让人望之胆寒。
未理会嘴角抽搐的修慈,沈濯日轻手轻脚来到唐芯休息的屋子。
站了一整夜,又昏睡了一整天的某人,这会儿正流着哈喇子,躺在床榻上不知做着什么美梦。
瞧着她恬静的睡颜,沈濯日有些微恼。
连日来,他没一夜睡得安稳,可瞧她,却是一副无忧无虑,潇洒快活的样子。
手指用力戳了下她的脑门。
“唔,奏凯。”小手轻轻一挥,像驱赶蚊子似的,鼻子吸了吸,翻身又睡了过去。
沈濯日无奈地笑了,见她整个后背露在外头,不自觉伸手替她拢了一下被褥,起身掖被角时,手指竟被她一把抓住。
眉毛诧异地轻抬一下,愣在原地没动。
下一秒,某人抓着他的手就往嘴里送。
尖细的牙齿一口咬住他的指骨,传来一阵细碎的疼。
“肉……太硬……没煮熟……”唐芯嫌弃地嘀咕道,将他的手拽紧被子,似乎这样就能将它煮熟一般。
沈濯日又惊又愕,隔着单薄的亵衣触碰到的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