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十天。”沈濯香微微眯了眯眼,意有所指的说道。
修慈顿悟了他的心思,迟疑片刻,终是妥协了:“好!就十日,倘若十日后,仍找不到解毒的办法,请王爷恕卑职无状。”
届时,哪怕与他交手,他也要让唐芯滚去擎王府将解药取回来。
说完,修慈黑着脸返回房中,继续守着沈濯日。
唐芯是在夕阳落山时醒来的,沈濯香给她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,总算说服她再等上十天。
前去寻人的修容、修墨二人也得到信儿,双双返回。
顶着暗卫欲杀人的眼刀,唐芯固执的待在房间里,寸步不离照顾沈濯日。
手指抚过他紧锁的眉头,这个即便摔断了腿,也不曾眨一下眼睛的男人,永远将痛苦和难过憋在心里,宁肯痛死,也不肯示弱的男人,如今,终于撕碎了盔甲。
可她却宁愿他强颜欢笑,也好过他眼下这般模样。
吸了吸鼻子,将涌上眼眶的湿润压下,转头望向仍在捣鼓草药的郑曦之。
“还没研究出来吗?”唐芯略带哽咽的问道,蹑手蹑脚来到他身边。
“还剩下八味药材。”郑曦之愁眉不展,血里参合了十四种毒药,且药材混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