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写满了真挚,也取悦了沈濯日。
唇角微微一勾:“朕既严惩他,必是事出有因。”
“我知道,可我只是觉着,那女人未免有些太可怜了。”她从没有怀疑过他的出发点,只是,眼睁睁看着一个曾光芒万丈,端庄娴熟的少女,变作一个神志失常,被仇恨蒙蔽住双眼之人,心里头难免唏嘘。
闻言,沈濯日倒没多说什么,只是吩咐修慈驾车到那人所投靠的青楼。
时候尚早,青楼外的长街几乎看不见路人的身影,冷冷清清的,楼里门窗紧闭着,没有半点人声。
“就是这儿吗?”唐芯好奇地趴在窗口,当时她是被迷晕带进来,又被敲晕了抬出去,哪会认得地方?
“皇兄,你真打算带她进去?”沈濯香骑着马一路疾驰从街尾过来汇合,在他身后跟着的,不是夏允儿还能是谁?
可唐芯有注意到,她的神色略显异常,离开时,分明是一脸怒容,可这会儿,竟脸颊绯红,低着脑袋乖乖跟在沈濯香后边,仿佛是他遗落的尾巴。
一个豆大的问号在唐芯的头顶上升起。
她狐疑地摸着下巴,视线来回在两人之间打转。
“我好像嗅到了奸情的味道。”她低声喃喃道,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