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。
“得,你都不怕,我就更不怕了。”不就是恢复身份吗?有他撑腰,她没在怕的。
话里流露出的信任,叫沈濯日分外愉悦,拉着人径直步入正殿,又命钟有权在椅子上添了个软垫,奉上她喜爱的茶点,随后,悠然落座。
“这封信……”唐芯坐在下首,一眼就看见了放置在龙案那叠厚厚的奏章顶部的熟悉信笺。
沈濯日冷扫了它一眼,有所缓和的脸廓当即冷了下去。
“那啥,你看我都回来了,就别留着它了吧?”唐芯心虚地摸了下鼻子,蹑手蹑脚走到御前,想要销毁证物。
“不许。”他果断出手摁在信笺上。
“为什么?”难道还要留着时不时回味吗?
“送与朕的东西,如何处置朕说了算。”他的回应一如既往的霸道,丝毫不给唐芯反驳的余地。
留下它,是一种警告,叫他牢牢记住,得知她忽然离他而去时的心情,亦是提醒他,莫要再犯相同的错误。
“沙文主义。”唐芯偷偷编排道,话刚落,修慈就拎着人走进大殿,像仍沙包似的把人往中央一丢。
那巨大的落地之声,听得唐芯一阵肉痛。
沈濯日拉开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