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小心点。”
他实在是很温柔的人,为什么外面传说他是玉面阎罗,心狠手辣?
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裴飞烟不关心也不多想,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温暖的阳光,肚子响起雷鸣。
她饿了。
她看不到也能猜出付战寒忍着笑的脸,脸蛋通红。付战寒果然很别扭地问:“想吃什么?”
“麻辣烫!”
回答得不带一丝含糊而且理直气壮。
然后某人拒绝得也很理直气壮:“不行!”
“我是病人,得听病人的!”
“病人得听医生的!”
两个人小孩子地吵了几句,最终付战寒发出自己吓人的气势,把裴飞烟冷得一哆嗦,不敢继续乱闹,只好撅着能挂油瓶的嘴巴被付战寒押回餐厅去了。
付战寒进了餐厅就没了声音,裴飞烟只裴着自己赌气,也不过问。
过一会儿,香气传来。
这香味也是绝了,丝丝缕缕,绵绵不绝,不是浓烈的香料香味,却挠得人心痒痒的,把裴飞烟肚子里的馋虫一点儿一点儿抓出来,逗得蠢蠢欲动。
“什么味道……”
碗碟落桌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