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旁边服侍惯了的辛伯默默为他们节哀:这些佣人多半都是海城老宅来的,狗粮吃不惯……
没关系,多吃吃就惯了!
他干咳一声:“没什么事的都下班吧!外面走廊的安保工作做好就行了!”
裴飞烟额头垂下三根黑线,辛伯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吗……
无论她愿意与否,最终病房里所有人都被辛伯遣散,走得干干净净。
只剩下她和付战寒单独相处。
扫向那双点漆墨眸,裴飞烟眼前忽地掠过刚才蓝莳萝给他检查时的景象,纤纤素手熟练翻开他的衣领,做检查……在以前,她一定没少这样对他吧。
“怎么一直看着我?”
一句话,惊醒裴飞烟,低头掩饰掉不自在:“受伤好重……”
小手赌气地在他胸口摸来摸去,想要把蓝莳萝的痕迹全部擦掉。摸得付战寒墨眸紧缩,额头猛地爆现青筋,“嘶——”
小丫头,弄疼他了。
可是,看她那小鹿般的眼神,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“你倒抽什么冷气?哦,弄疼你了吗?”
付战寒:“……”
某个神经比腰粗的赌气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