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付战寒允许之后,两人这才吻别。
……
白家开设的医院里,邹云琦放下手机,说:“你可以放心休息了。”
白鹤宁脑袋上包了一层层白布,无比触目惊心。邹云琦的外套丢在一边,上面还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。他们都还穿着昨晚的衣服,一宿没睡,各有各的憔悴。
没想到槿园的那条路上竟然有拦路劫匪……他们拿着棍子敲在白鹤宁头上,趁她被打蒙了再抢劫。要不是邹云琦恰好经过仗义出手,一个被打晕了的年轻女孩躺在初冬的偏僻马路边上,后果不堪设想。
白鹤宁垂下眼帘,被这个平时最看不过眼的家伙救了,她很尴尬,很无措:“谢谢你……”
声音小小的,没有平时的飞扬跋扈。
“你没有被打傻吧?这会儿倒成了软妹子了。”邹云琦笑了笑,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,“这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吗。我讨厌你,可还没人渣到那种地步。”
“我讨厌你”
四个字好像锤子狠狠重击着白鹤宁,女孩脸蛋一红,怒道:“哼,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
邹云琦冷冷一笑,开门要走。冷不防门外有人旋风般卷进来,径直撞进他怀里。那人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