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你和我说,我还不知道!”沈永珍想起那件事,又想起没过两天蓝莳萝又送来截然不同的报告,不用多想都知道是付战寒施加了压力,越发对裴飞烟不满,“莳萝,我跟你说,你别顾忌战寒那小子太多,有什么情况,都要和阿姨说,知道吗?”
蓝莳萝垂下眼帘,长长的睫毛挡住眼内光辉,看不透情绪:“……嗯。”
……
裴飞烟右手拿着一个两尺多长、半尺宽,写着“武德公”的灵位,气喘吁吁地爬到大概三米高的地方,再也爬不动了。
这位在清代初年战死沙场的付家先祖,大概立了很了不起的战功,皇帝赏赐的紫檀木灵位,上面雕琢了善战的猛兽(裴飞烟不知道叫啥名字),还有两只表示勇猛的飞蛾,特点只有一个——太重了!
这时她擦拭的第十二个牌位,金字塔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一,可是爬上来还是离地有五六米高,她趴在梯子上,压根不敢往下看。郑宏家的在下面不住催促:“太太,您这一层已经擦了半个小时,时间太长了!”
“可是我很累啊。”
裴飞烟有气无力地说。
她容易吗?
要先把牌位一个一个请下来,把神龛上的灰尘来回擦拭三遍,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