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遗嘱,看着落款处叶茹心的签名,裴飞烟陷入沉思。
“妈妈,你立这份遗嘱的时候有想过这么一天吗?你挚爱的丈夫联合外面的女人,来坑你想保护的女儿?”
付战寒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开口:“这里提到一个叫巩盛辉的律师,你认识吗?”
巩盛辉?努力在记忆中搜索一番,裴飞烟摇摇头:“不,我不认识。”
她翻来覆去,念着那个陌生的名字:“巩盛辉,巩盛辉?”
付战寒会不会是从这个巩盛辉手中拿到遗嘱的?
看到她满脸狐疑地盯着自己,付战寒耸肩:“我也没有找到这个人。这份遗嘱是从裴明道那边偷天换日换回来的。他应该已经发现了,所以才会让裴纯过来。年初三回门,且静观其变吧。”
他的话说到裴飞烟心坎去了,她连连点头:“知道。”
收好东西,裴飞烟见付战寒跟着自己走出房间,奇怪问:“你不是今晚要睡书房吗?”
“人都被你放了,我留在书房干什么?”
裴飞烟一滴冷汗往下滴,原来他打算整晚折腾林朗?真是不敢想象。
某人的大手邪恶环上:“协议的事情,我可是一丝不苟的在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