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乖乖坐在沙发上,不作声。
邹婶张罗着给她倒茶,邹云琦说:“妈,你去忙你的,我来就好了。”
他把邹婶买回来的小菜在餐桌上一样一样摆好,对白鹤宁淡淡地说:“不嫌弃的话,请留下来吃饭。”
“你、你自己做吗?”白鹤宁不敢相信地问。
邹婶自豪地说:“白小姐,我家云琦很小就会做饭了,手艺一流呢。”
事实证明,邹婶果然没有夸张。
嫩笋炒冬菇、辣子鸡、清蒸排骨、蛋包肉……邹云琦做的菜色香味俱全,光是色泽搭配就鲜明油亮,引人食欲。
白鹤宁夹了一小口饭,放进嘴里,小口咀嚼。
五常大米的香味在口腔中弥散,米饭是甜的,吃着吃着,鼻腔却酸涩起来。
邹云琦细心,发现她的异样,停下筷子问:“怎么?饭菜不合胃口?”
“不是。”白鹤宁又扒了一口饭,她吃相很文雅,说话有些哽住了,“我只是从来没有吃过自己家里做的饭。”
“这……”邹婶不解。
邹云琦笑了笑:“你家有厨子,自然没机会吃粗茶淡饭。”
平心而论,邹云琦做的饭菜只能算家常菜里好吃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