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了白家那种痴狂桀骜,偏执执拗。
“我很可怕吗?”白鹤宁错愕。
裴飞烟看着她说:“那当然了。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,任谁看到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,什么都不要,飞蛾扑火地往上扑。第一反应也是害怕的。我听过一个故事,你要听一下吗?”
白鹤宁姑妄听之地说:“你说吧。”
“从前有一群豪猪,它们很怕冷。到了寒冷的冬天它们喜欢挤在一起取暖。然而它们身上都长满了尖利的刺。如果靠得太近,它们会扎伤同伴。如果离得太远,它们就会受到寒冷侵袭。经过很多次很多次的错误试探之后,它们才掌握了彼此的距离,既可以感受到温暖,又能够不扎伤彼此。”
白鹤宁笑起来:“小烟,你这碗鸡汤咸丰年的吧?老得可以进福利院了。”
裴飞烟反问:“你也知道老?这么老的道理都不懂,你以为你还是一颗年轻的胚胎?”
白鹤宁被噎住,说不出话来。半晌,才恨恨地道:“我在失恋啊,失恋!难道你不应该好好的安慰我吗?”
“我好好的安慰你会有用吗?”裴飞烟赏她两个大白眼子,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!”
不过,她一番插科打诨,倒是把白鹤宁说得